星期一, 3月 19, 2007

生命破洞

破洞不是客體,而是主體.

有如白紙上的黑點,是深刻而存在的.

白紙, 不過是陪襯和裝飾吧了!


  • 你知道我什麼時候最虛弱嗎? 當我想到生命中的那些女孩, 而不去愛她時.
  • 追女孩子,說到自私一點,維持這種關係, 這種曖昧的感覺是我所喜歡的,怕兩個在一起的時間太多,以致於沒有自己的時間.
  • 找同學問兩個人, 要考與不考研究所的辯論
  • 兩大問題------- 愛情與考研究所 (背後的意義)
  • 寫報告, 找很多paper, 看很多的思考點, 再加上自己的東西.
  • 討論一下僵化的娛樂, game, 宵夜, 電影, 打球
  • 坐在火車站的地上, 等著37路公車的來臨. 看到一位計程車司機, 大罵一位杼著柺杖的乘客. 似乎是乘客沒有付滿車資, 也不理會司機的污辱, 緩緩地離去. 司機覺得情緒無法發洩, 便向路人訴苦, 用台語說 "百五塊的車資, 只給五十", 不捨得離去. 相距不到三公尺的我, 感覺到地下火車的震動. 強悍的司機和弱小的乘客, 我只是看著吧 ! 車來了... 火車... 公車....
  • 公車上讓座給一老者, 花了極大的勇氣. 但一回頭, 一穿著時髦的年輕女性立刻坐了下去. 我慌了不知所措, 衝向前, 心跳的間隙中, 驚撇一眼, 原我前面的人, 讓了他的位子.. 心安了...
  • 都市的生活中, 最可怕的是偷窺的慾望. 那代表著隱藏想要和人接近的高貴心, 而去揭露人性惡的一面.
  • 說的好聽一點是不敢, 說的難聽一點是不想--- for girlfriend
  • 我的風霜, 你的單純; 我的瘋狂, 你的天真
  • 孤獨是因為先償過朋友的滋味, 所產生的匱乏的一種對比
  • 有個爸爸叫大陸, 有個兒子叫台灣
  • 我在想什麼呢? 教育對我而言, 快要成為一個工具了. 我只是利用它來完成我想做做的事. 將教育兩個字換成其他的名詞, 似乎也沒有什麼不同吧. 究竟, 我真正想要的是什麼呢? 對了, 自我肯定吧 ! 只是想證明自己的能力, 別無其他..
  • 當我要愛你的時候, 我會, 非常認真, 嚴肅地用身上的每個細胞, 親吻你的一切 美麗 哀愁 悲傷 驚喜, 但是, 更多, 你所無法想像的空隙, 一種瘋狂, 無由來的, 會向妳爆炸. 真的, 不忍心看妳受傷, 而哭泣. 不得不將自己,投射在陰暗孤冷都棄絕的太空. 一切皆無.
  • 人是脆弱的, 脆弱到你無法想像, 摧毀一個人是如此容易, 包括我自己.
  • 從小追求科學, 理性, 數學, 邏輯, 單向的思考. 呵! 呵! 我怎麼這麼容易就放棄, 否定它們呢? 難道新發現的非理性, 反邏輯, 就可以解釋一切的無知嗎? (迷失中)
  • 將來我想提供一種服務, 開一家店, 有各種服裝, 道具和劇本. 滿足家庭, 朋友, 同學間. 想用鏡頭留下回憶的慾望. 很美, 不是嗎?
  • 我是一個相當倔降的男人, 即使在我最孤單, 最無助, 最傷心的時候, 仍然不肯找的胸膛哭泣.
  • 讓我緊緊地擁抱妳吧! 拜託你不要問我原因. 你會發現一個像嬰兒搬自然哭泣的小孩. (Y)
  • 忌妒是人類最大的天敵, 足以矇蔽你的雙眼.
  • 你有沒有試過將自己吊在虛空中, 眼神透露著迷惘和對自己的不在乎. 那時, 你會連嘲笑自己的勇氣都沒有.
  • 意志和肉體竟可以那麼親近. 匱乏的肉體直接連結到脆弱的肉體.
  • 集中, 順序, 邏輯的思考已經不能讓我止住痛苦的CPU. 只有分散式, 各自平行的process, 才能減輕我的悲哀.
  • 日後, 當這本簿子發黃, 字跡模糊的時候. 我才會呀然發覺! 一切的一切, 是那麼可笑和微不足道.
  • 只是一個觀念的轉變, 整個人所表現的活力, 居然會差那麼多.
  • 文字我也會用啊 ! 問題是用的有沒有創意 ? 有沒有讓人著魔似地接受你的鞭打.
  • 真正能療傷的方法, 只有兩種: 溫柔的擁抱和狂暴的哭泣.
  • 舔噬著自己的傷口. 可恨的是, 我怎麼那麼清楚地了解, 只有時間, 才能療傷.
  • 誰說只有你們這些高級知識份子才能愛台灣. "幾列韓急" 我們可是緊緊地生根在上面的. 不用什麼大道理啦 ! 貼在地上. 聽他的脈動, 它的喘息, 你就知道該怎麼做了!
  • 有失敗, 挫折, 有意外, 不爽, 強迫, 新的路才會在前面展現. 雖然不知道這些路會通道哪裡. 至少, 不再只有一條路-- 我只有選擇和不選擇.
  • 愛情是上帝給人類的一種歷練, 一方面激發至善, 一方面爆炸極惡.
  • 樂於一種職業, 世人叫他小丑. 待給人們, 永不止休的笑聲. 精闢的嘲諷自己和他人. 我真有這種天份. 智慧, 聲音, 動作, 相結合的多媒體.
  • 在某方面來說, 蚊子和女人沒有什麼不同 -- 都會吸男人的血.
  • 有時候, 我在想, 我究竟是個弱者? 還是個無可救藥的自戀狂呢? 為什麼無法去愛一個女孩子呢? 只會在心理用幼稚的想法去低估她們, 想像她們像自己般地不堪一擊.
  • 不要因為我的態度是如此的輕浮, 蔑視它. 正視它, 真誠的面對你自己. 如果它是真實的, 誠懇的, 那接受它, 你唯一可以唾棄的是發射它的個體 -- 我.
  • 從小, 就不敢面對生命. 隱約地感受到生命中哪些沉重, 未知, 真實, 用力得刺痛著我 -- 當我想要去觸摸的時候. 發誓自己不去做醫生, 不去當老師, 不兼家教 , 不去.. 做人家的男朋友. 不去對生命負責. 呵! 呵! 不要說我輕視生命, 我不配承受這樣嚴肅的形容.
  • 讓我們來談些死亡, 例如說自殺吧 ! 你討厭它嗎? 或是憐憫它? 難道你從未想過? 還是害怕去想? 我要是再多想一點, 恐怕來不及寫下這段話囉! 哈! 哈!
  • 我棄絕一切的一切, 可以逃避孤獨的東西. 香菸, 酒, 女人, 除了書本什麼都不剩. 為什麼這麼做呢? 你想, 這種絕對的存在, 對一個人會產生什麼樣的影響呢? 他連害怕的權利都沒有.
  • 司機, 看盡各式各樣的乘客和駕駛者. 社會做敏銳的觀察家.
  • 驚懼地警覺到, 自己像個同性戀者般, 忌妒著身邊, 搶走我身邊男孩的女孩. 這一切的原因, 是否出自於對本身的自戀和潛意識中的同性愛. 是嗎? 再挖深一點, 最淤臭腐爛的地方, 我發覺是懶惰所引起的, 和人說話是很累的一件事. 別看我說話如行雲流水, 水龍頭一打開, 流出的話像流出我的血一般. 德古拉伯爵也無法這麼厲害. 我累, 無法和妳們談. 要救贖我這無可救藥的心態, 除非, 等那天, 我真正愛上一個女孩吧 !
  • 作為童年記憶很重要的一個大草皮指標, 如今在一個偶然的情況下發現, 它被切割成兩部分, 一棟醜陋的大樓和一小片醜陋的停車場. 不 ! 事實上也沒有這麼醜陋, 是該恨它的, 卻沒哪麼多憤怒, 為什麼呢? 又該恨誰呢? 清大沒做到的, 台北醫學院做到了. 其學生是何其可憐而悲哀呢?
  • Clotho -- 紡織生命之線的女神
  • Lachesis -- 搓揉生命之線的女神
  • Atropos -- 剪斷生命之線的女神
  • 寫詩, 寫歌, 讀書, 看電影, 聽音樂, 不怎麼痛苦地活著.
  • 你們認為我笨嗎? 放棄的大好的前程, 一個令人稱羨的學歷的穩定的收入, 不錯的社會地位. 哈! 事實上你們錯了. 我是在賭, 賭成功了, 我擁有比現在的未來有更好的前途, 這是你們無法想像的. 或許受的更多人的尊敬,或是有更多的收入和權力. 我會勇敢地拿生命去賭. 我不像你們, 說句難聽的話, 是一種苟活的動物, 沒有目標地被養著, 牽著走. 就像賽跑般, 你們只會一個人一個跑道往前衝, 怕的只是落後他人. 圓形的跑道永無止境. 而我, 會離開跑道, 探索更大的未知空間. 或許你們會說 "哦! 偉人! 聖人! 我們不像你以人類的生存為己任. 我們重視我們所能觸摸到的真實問題. 我們不討論虛無, 不定, 我們愛自己, 只為自己做事. 這就是我們 -- 平 . 凡 . 人. 我知道你們寧可將要負的責任丟給別人, 讓別人替你們做決定, 你們偷懶, 膽怯, 懦弱, 但你們活在一種無知的快樂中. 而我呢? 將這些責任攬在自己身上, 壓力, 痛苦, 折磨著我, 往往使我徘迴在生命的邊緣. 但是我快樂, 快樂到不知什麼是快樂, 浮在那而的生命.
  • 看到PG認真地為森林育而辯護, 我可以休息了!
  • 收到SW的卡片, 充滿著信賴和讚美, 那天晚上建成, 進益和我的men's talk 的的確確撞擊了她一下. 我看的出來她的眼神因承受不了如此大的震撼而迷惘著. 這一夜, 她成長的太過快速了. 而我靜下來思考, 逃脫出虛榮的喜悅, 一點點的害怕和疑惑在我的心中宣染開來. 對於我能那麼輕易地操縱人心, 偽裝自己, 是否該遭天譴.
  • 曾經以為我是個小說家, 劇作家. 現在, 我發覺我更適合成為一個詩人, 哲人. 一串串似詩, 如歌的短句, 常在我腦中爆開, 消逝. 它們存在的時間是如此的短暫, 卻又如此地豐富. 我寧可相信它們已經跑到我倉庫的某個角落躲起來.
  • 我無法阻止自己引人發笑. 雖然, 我內心是嚴肅且痛苦的. 但, 面對一個, 或一群人, 我的身體, 我的語言, 自由自在或說不由自主地舞動. 瞬間地, 強烈地陷入興奮的癡迷. 有如吸毒般, 忘了自己, 忘了控制自己. 每一次的溝通對我而言都是痛苦的. 但, 我表演的是如此完美, 使人們用笑聲替代了, 觀察我的眼神之中, 那是我殼的裂縫, 唯一透露出黑暗之光的線索.
  • 生命, 對我而言, 是如此地沉重. 以至於我不得不看輕它, 撕裂它成小片, 否則妳將看到我被壓的血肉糢糊. 所以原諒我吧! 我是這麼地敏感, 能感受到人與人之間的無形的場或流 (人場或人流) . 或許妳要問我如何看到, 好! 我告訴妳, 我不知道. 我覺得那是一種天生的本能.
  • 在看不下書的時候, 是一種奇怪的感覺. 若要形容一下, 焦躁, 流竄, 渾濁, 最最重要的, 中空, 悶的無法順暢呼啦空氣. 任何方法, 都無法消除, 唯有時間能淡掉它. 我猜想, 通常是缺乏愛, 尤其是情愛. 我真的需要被一個女孩子真正愛過, 或者真誠用力地去愛一個女孩兒. 否則, 我永遠是個, 不存在的肉體. 我不確定, 是否這樣做過之後, 會比較 touch 到一些東西. 因為我從沒做過, 所以我可以期待, 這是我的權力.
  • 有人問我 "為什麼想讀大五?" "為什麼不考研究所?" "因為我想留點時間, 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不懂, 到底什麼是你想做的事呢?" 啊~ 我終於明白了, 事實上,你們根本想問的問題, 不! 應該是想得到的答案是 [你真是個奇怪的人, 為什麼不為著自己的前途著想呢?] "我是在為自己想啊! 我完全是在為自己想啊!" 我不懂為什麼你們看不出來呢? 是你們太愚蠢? 或是我?
  • 交大的男孩子, 大體上看來都是一個模子, 除非你和他們交往的夠久, 才會發覺一些細微的特徵. 但用整個社會宏觀的角度來看, 沒有什麼不同. 這該是環境的影響, 造成了一些固定且呆板的習慣. 如果不體認到這點, 那永遠逃不出這個被千百人詛咒的地獄.
  • 不該覺得驕傲, 更不該寫出的是 "我在大一剛開學後的第十天, 就在札記本上寫上 [生命無意義] ". 不了解當時的自己是因什麼而困惑著, 怎麼會有找死的衝動. 一個才踏入大學的門檻, 還未認清交大面目的菜鳥, 竟會抓起生澀的筆, 畫下差一點成為遺言的日記. 這段被俗世所隔開的文字, 如今在我拋下許多東西之後, 重新又冒了出來. 該面對的遲早是跑不掉的.
  • 急於想把這本簿子填滿, 然後快快收到我那極機密的抽屜. 是一種炫燿的心態作祟, 能從我心裡流到筆間的東西, 大多是來不及整理的垃圾. 可悲的是, 根據某種不曾被發現的宇宙定律, 這種回饋作用, 所形成的封閉集合, 正好可以使人類這種生物, 勉強地活在剛創生和即將毀滅的不連續點.
  • 嗅覺這個東西, 向來是如此地難以有新的體驗. 我該怪罪於天生的消化系統不好, 還是挖鼻孔這個壞毛病誤了我對味道的敏感.
  • 又來說愛情, 事實上, 我有一個想法, 愛情, 也就是你所知道的愛情, 是人類一種不健康, 不適當的狀態. 請注意, 我並沒有用所謂的 "壞" 這個字眼形容這種狀態. 因為所謂的自由戀愛, 在大多數的情形, 例子下, 都是不自由, 都被傳統這個怪物所綁死. 所以產生很多奇怪的狀態和行為. 我所讚揚的是原始的愛情, 或說是自然的愛情, 要用力講出實際的例子, 很難, 一種開放的狀態, 身體和心靈不受拘束, 壓抑, 控制. 如果你一下子就想到性那一方面的話, 那你就大大曲解了我的意思, 那只是一部分, 重要的是在這個開放的空間內, 人所能得到的, 超出我們的想像. 因為混沌, 不規則, 自然的定律是無法預測的, 比起人工或人造的愛情, 更吸引人.
  • 你們又要說我在幻想了, 好一點的勸我活在現實裡. 鳥一點的冷笑看我如何毀滅. 好, 最後的結果是如何, 又如何呢?
  • 看 J. T. 在 "神奇地帶" 評 "孔雀王" 有提到黑格爾的二元辯證法, 正反合的概念, 心中有點不服. 可是有時候自己的智慧會突然高出到自己都不敢想像的境地. 現在回想起來, 幾乎都是逆著自己當時的想法而行, 而不預設立場. 結果, 說出的話, 讓我自己都覺得可怕, 事後再多方分析自己, 覺得自己好像也沒那麼有水準嘛! 為什麼在那一瞬間, 就在那一瞬間, 我扮演了一種不屬於我, 不! 該說是那一個我有沒有像是被明王附身.
  • 莊子曾說 "以有限的生命, 求取無限的智慧, 是一種找死的行為" 這句話可以有兩種解釋. 主要是找死的定義不同, 一種是愚蠢, 一種是對生命本質的追尋.
  • 對於見招拆招, 我是相當在行, 有時甚至可達無招勝有招的境地. 但我煩惱的是, 無法架構一個嚴謹的屬於自己的體系. 所以我的立場搖擺不定, 價值觀一再隨著我的語言而改變. "破壞容易建設難" 這句話包含了我很多理不清的糾結在內.
  • " 通往權力中心的唯一方法, 就是語言" , 記不清楚是那個人說的, 我個人是相當相信這句話的. 這來自我個人深刻的體驗. 多講話和會講話造就了我. 我的有形的名聲地位, 自然能夠影響人, 就是一種權力. 我雖然表面不在乎它, 但不知道內心是不是真不在乎它? 它該是語言的附屬品, 我無法擺脫它.
  • 背著一個人本社社長的名頭, 我很難亂說話, 說好聽一點的是隨心所欲地說, 更正確地說, 是在網路上發表文章, 很怕自己的偏見被抹黑, 扭曲. 因為自己沒有時間, 也沒有能力去澄清. 唉~ 又是一曾束縛, 但也是一種警告, 不要太自滿. 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想要簡單地打發別人, 是不可能的事, 再充實, 否則, 只是空.
  • 從小, 我就不被要求模仿那一個樣版的父體, 因為父親, 祖父和外公的形象太差了. 我擁有很多的自由, 相對的, 缺乏足夠的愛. 這樣成長的經歷造就了現在的我 -- 自認可以棄絕一切, 空開坦誠的個體.
  • 和女孩子在一起, 很糟糕的一點是, 我無法不逗她發笑. 這麼她永遠不知道我的另一面, 就如月球永遠不被太陽照到的那面.
  • 一個認同的問題. 在交青和電台, 我說過想嘗試當個弱者, 但真是如此嗎? 仔細反省自己, 發覺我沒有把那裡當成一個可以讓我為她賣命的地方. 因為主導不了那裡的環境. 我隱藏自己. 惡性循環, 越不認同, 越想逃離.
  • 人類為什麼會用腦和心這兩種器官來儲存思想和精神呢? 我想可能是放在裡面的東西不同吧! 理智和情感.
  • 流轉在腦中的一個人物, 不在乎世事, 不在乎說話, 只唱歌, 只表演音樂, 舞蹈和戲劇. 在清華的小吃部前表演, 有收入就到裡面買東西吃, 也不找錢. 一股腦將所有的硬幣紙鈔倒在老闆前, 不在乎吃什麼, 沒有收入就不吃. 不坐在椅子上吃, 在外面找個舒服的草地或台階, 用最舒服的方式吃. 不在乎有沒有人看, 不在乎身上穿什麼. 沒有人知道他從那裡來.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 他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在學校的檔案有這個人. 奇怪的是, 沒有名字, 沒有身份證字號等資料, 只有一張相片, 斜照的, 依稀看得出來是他本人. 這個原始人, 為這個悶死的校園, 投下了顆炸彈, 打開了一扇窗.
  • 讀書會, 前半部是主題, 後半部是閒聊.
  • 大四下, 真要有心理準備. 當大家紛紛為前途打算, 而且有不錯的成績十, 在這段時間, 對自己的打擊是相當大的. 人類的忌妒是很難擺脫的. 看著別人成功是一件痛苦的事. 我很怕, 生命就在我的手上賭輸了出去.
  • 走到這裡, 你們真的不能不考慮信仰的問題, 也就是神的問題.
  • 宇宙的起源, 也就是人類為什麼要生? 對死亡必然的結果, 則是問題的另一個極端.
  • 有一種行為叫做釣魚. 釣者放餌等魚上勾, 你說它是主動, 還是被動?
  • 糟糕, 腦袋不能吸收新的東西了, 想的太多了. 看書時, 常常動不動就ㄔㄨㄚˋ到別的地方, 用一些幻想安慰自己. 現在我的腦袋, 就像一個不飽和的帶電離子團, 不管它還好些, 一但撞擊, 不斷地會冒出火花, 連自己都燙到了.
  • 思考到最後, 你會撞擊到一個巨大的東西. 一種無形的自然定律, 或許你可以說是真理, 或許可以說是神. 輕碰它的我, 被壓的喘不過氣. 而這個感覺, 這個 "責任" 無法告訴, 給予他人.
  • 好吧! 因為你是我的朋友, 所以我跟你們說我的想法. 首先, 問你們一個問題, "你認不認為, 人生是有很多困難的地方, 是我們自己無法解決的? 如果你們承認這點, 好! 我只是想說, 為了我所愛的人, 我要比他們先嘗過這樣的苦, 而且用我的意志力去解決它. 當你們日後, 在生命中, 有爬不過去的地方, 我要你們知道, 還有我. 我一定會給你們幫助的. 到這裡我要停一下, 強調一點, 如果你們心中還存有一絲絲認為我很偉大的話, 請你立刻停止這種想法, 因為那樣, 真正的侮辱了我. 我之所以會這樣做, 是因為我喜歡. 我往這條路走, 我很快樂, 這是我的使命. 順著它走, 自然, 每個人都是他自己. 而我就是這樣, 我越來越清楚地呈現, 但卻也變的太快.
  • 電台節目做了這麼久了, 總覺得沒什麼聽眾. 似乎我也不在乎有沒有人聽我這個節目. 每次都像是應付一次考試般地, 硬撐. 從不放入我的感情, 我真實的感情. 面對群眾, 我低估, 矮化了他們, 所得到的回應, 可想而知, 這種疏離是怎麼回事?
  • 愛是一種生理, 或是心理作用呢? 身體和精神有種函數存在.
  • 心平氣和時, 真的榨不出東西. 照這個 logic , 那留在書上的東西幾乎是痛苦的結晶嗎? 或許我要訓練自己平常時, 也能寫點不一樣的東西吧!
  • 再者, 當她回顧往日, 她似乎覺得艾杜瓦欺騙了她. 因為他喚醒了她的愛情 -- 這愛, 直到現在還是強烈的 -- 卻又逃避這愛, 把它留在一種欲投無處的狀態. ~[偽幣製造者,紀德]
  • 作家和哲學家的角色到底有什麼不一樣呢? 他們的眼睛, 看世界的眼睛有什麼不同呢? 我相當困惑, 為的是將來自己的定位.
  • 書看到裏, 我必須停一下, 將已經堆在腦中, 因自我的價值觀所膨脹出來的垃圾, 全部清掉. 我需要一個空的地方, 來閱讀一本書. 將書的內容轉到這個區塊. 再由腦子自己去連結, 編譯, 執行. 否則, 每一行進入到我這個系統時, 都立刻和我舊有的思想做結合, 我會瘋掉, 不, 應該說是爆炸掉. 我的容量沒有這麼大, 沒有地方, 堆這些暫存檔, I/O 的delay 將使我的cpu 空轉.
  • 前此我所寫的書, 在我看來都似乎只是公園裡裝飾用的水池 -- 它們的輪廓都是再清楚不過的, 也許形狀完美. 但其中的水卻是死的, 沒有生命. 現在, 我希望看到它自由地奔流 , 隨順其性, 有時快, 有時慢; 我不要預先看到它如何蜿蜒. ~[偽幣製造者,紀德]
  • 我應該把它寫下來, 不然, 它消失的太快了. " 假如真的發生了那種, 我是說, 如果有一天, 這樣的事情發生在妳身上, 比如說... 這個... 強暴, 或是車禍讓妳少了條腿或手臂. 我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還能不能把妳當作朋友, 我很認真的問我自己這麼個愚蠢的問題,可悲的是我連欺騙自己都不敢,很殘酷的答案 -- 我不能. 我不能把你當作普通的朋友看待, 我會把妳當作我的妻子, 最愛的人. For H
  • 有時候, 我會覺得我像面鏡子, 能映出人們真實的一面, 這樣的說法太不好, 隱藏的一面好了. 躲在鏡後的我, 看到什麼? 或許你會這麼問. 簡單地說, 百鬼夜行, 群魔亂舞, 低級幼稚和最最嚴重的 -- 無聊. 所以我永遠照不到自己. 只能用想像來虛構自己.
  • 踉蹌, 蹣跚, 曖昧, 痀僂, 躊躇, 橫亙, 綿延, 蜿蜒, 妥當, 顢頇, 巔簸, 覬覦, 痙攣 翱翔.
  • 我的思考已走到了象徵, 但我的語言還停留在比喻, 而我的寫作只是單純的形容.
  • 雖然這種存在情態大幅增加了我對人類生活的觀察, 然而它卻是足以使絕大多數人陷入絕望的生活方式. ~[關於他自己, 齊克果]
  • 轉個方向, 想像你現在是條狗. 對你而言, 人類存在的目的什麼?
  • 為什麼會走入哲學? 這麼說好了, 因為我厭倦了解決一個個的問題, 而企圖全部一次徹底根本地解決它們.
  • 不是神創造了這個宇宙, 這個地球和這個地方, 使我們三個在這裡說話. 而是, 反過來, 由於我們三個人在這裡, 這個地方, 在這個世界, 才創造了神. ~向天胡矮靈祭時, talk with 昭仁和昱志
  • 用西方語法, 寫中國的文字. 是我的困境, 也是我要突破的地方..
  • 我是個極端的無神論者, 當我放棄, 謀殺, 所有的神時. 一個新的神, 悄悄地來臨了, 我成為我心中的神.
  • 人類的枷鎖有兩種, 外顯的是"名聲" , 內顯的是"忌妒" , 它們將讓一個人動彈不得.
  • 對我而言, 朋友只有一種, 沒有所謂的男女朋友之分, 明明是一種連續的感情. 卻因為名份, 稱謂, 而很狠地劃分, 不覺得太荒謬.
  • 妳問我 "明天,我要怎麼做才不會傷害你 ?" 唉呀! 傻女孩, 妳怎麼可以傷害的了我, 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人可以傷害. 若是妳真的要一個答案, 好! 我給妳, 一個真誠無偽的答案. "唯有一件事情可以傷害的了我, 那就是妳傷害你自己" , "你是說隱瞞自己的想法不說出來 ?" , "對! 還包括妳實質上對身體的傷害" . L
  • 時間, 真如詩人所說的, 能比喻成一條河流. 那麼, 大多數的人, 就像河中的魚蝦, 存在其中, 感覺不到它的力量. 而我就像岸邊貪玩的小孩, 將稚嫩的腳踝, 狠狠地踏在水面上, 讓沁涼的河水, 穿越我哆嗦的毛細孔. 就這樣, 我讓時間的感傷, 侵蝕我腿上的血管, 是它在心臟熱血的激騰和河水冰冷的凝結之下, 一張一縮. 抽搐似的迷幻, 使我忘了, 且捨不得抽回我的腳. 就這樣, 看著魚蝦, 我闔上了雙眼, 讓感覺順著爬上來, 直到手指凍結, 身體僵硬.
  • 我一直認為, 真正的力量, 是來自生命中的惡. 推進人前進的力量, 不是小惡, 而是大惡. 大惡的地位和大善是相等的, 小善的地位和小惡是一樣的.
  • 若是妳經常性處在痛苦的狀態, 享受那折磨的快感, 那麼一遇到人, 就免不了要向他們笑, 讓他們快樂, 深怕他們分走了你的悲愁.
  • 如果你是我的朋友, 看這些東西只會誤會我. 如果你還不算是我的朋友, 看了這些東西, 也不可能了解我. 那好! 回到問題的最根本, 我為什麼要將這些東西放到這裡. 答案, 是如此地簡單 -- "因為, 我要放, 任何, 我想要放的東西"
  • 在國中的時候, 有一次午睡, 夢到被人很狠地踹了一腳, 而那人清清楚楚地是坐在我隔壁的好朋友. 眼睛睜開後, 那惡人的影像, 和夢中完全重合了. 精神世界和物質世界的東西, 巧合地產生了連續. 不分青紅皂白的我, 使盡吃奶的力氣, 彷彿要將它踹到肚破腸流的概念實體化. 終於, 他整個人, 連同桌子椅子, 全垮了 -- 就在我奮力一擊後. 然而, 他原諒了一個半睡半醒的人, 他的惡行. 在一個叛逆性如此強的年紀, 他的行為令我不可思議, 而且慚愧終身. 從此, 我就不再對我的朋友, 發洩任何情緒了. for 劉鎮宇
  • 妳說不能忍受模糊, 妳要的是清清楚楚. 好! 一個最簡單的問題, 喜歡, 妳告訴我, "喜歡" 要如何清楚 ? 是要與不要的問題嗎? 是可以否定的東西嗎? 這是連續的啊! 妳如何看到那條分界線! P
  • 心中的感情有很多種, 其中有一種叫做 "愛情" 的最致命. 我們常常分不清楚, 搞不懂, 總以為那些最美好的東西, 是該讓我們刻苦銘心地痛徹心肺. 男女之間, 有太多的不是愛情, 卻是哪麼美好, 使我的腳指頭有離地的感覺.
  • 人與人之間的感情, 就像風. 享受著它. 卻不要它停下來, 也不要抓住它.
  • 我想知道在妳心底, 沉澱在最深處的那個男孩是誰? 是他使妳拒絕了其他人嗎? 妳還在等待他嗎? 傻女孩! 如果那真是我的話! 妳真傻啊! for W.
  • 我是妳身邊所有男孩中, 對你最壞的. 為什麼你還這麼迷戀的我? 我對妳真是壞啊! 不為妳做什麼事! 甚至不讓妳愛我.
  • 然而分手是什麼? 分手是心態上面的改變, 而不是行為上面的改變.
  • "妳的眼神很棒. 妳知道嗎? 我喜歡" "透過這雙溫柔深情的眼睛, 我知道, 妳已經漸漸在成熟. 由女孩蛻變成女人" ~ 6/21 同樂會 for 玉青
  • "有了感覺很好的朋友, 卻因為男女之間的問題, 而失去了, 不是很悲哀嗎? " 這句話, 從妳的口中說出, 卻深深地釘到我心坎中, 使我每每心中有了觸動時, 敏銳地感覺到流血的傷口, 所以我停住了. for W
  • "有些人, 比如說國中同學, 一畢了業, 可能一輩子都見不到了. 所以, 今天, 我無論如何要來看你們一面" 妳說 , "好呀! 我就在這裡, 讓妳看個夠" 我笑這樣說. 投降吧! 承認這些在妳心中, 埋得如此深, 極欲探頭的種子. 呵護它吧! 雖然它即將成長成刺人的玫瑰. 否則, 妳將會為枯萎的地面哭泣, 經淚水灌溉出來的荊棘, 將偶而伸出厲爪的手, 折磨著妳". 6/17 畢業典禮, for S
  • 如果人是一種自由的動物, 那妳當然有權利將妳想說的任何話, 告訴任何人. 如果妳是一隻小鳥, 飛來飛去. 當然妳更有權利選擇想要棲息的樹枝. 對我而言, 人的相遇是一件很不可思議的事. 我就這樣看著, 讓人來去. 8/3 for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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