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3月 19, 2007

廢紙

風時而輕緩徐徐 時而急切匆匆
林總是不在意地站在那裡
火不斷地狂燒我的心
山終是我最後的故鄉

後悔總是在事情發生之後, 當我無法承受生命中的輕, 讓它走吧!
曾經以為心中不在有她, 誰知昨夜又夢到她. 夢裡的她輕輕柔柔, 忽遠忽近, 怎麼也抓不住, 怎麼也猜不透.
平靜的心拒絕再起波瀾, 卻偶有浪潮, 輕拍那自己都觸不到的傷處.
酒我喝了一瓶, 煙我抽了四根. 顫抖的的右手, 掩飾不住寂寞的雙眼, 風吹的好冷.
漫長的階梯, 蕭蕭地樓房. 身旁的 "九斤" 睡的好熟, 而我用無心的眼, 看著無盡的天花板.

(註) 九斤是一隻誤闖我們寢室的小小貓, 我養牠還不到 24小時就不見了

這一天, 雨, 天空下著雨, 地上淋著雨, 眼睛在下雨, 而, 心中淋著雨. 任著雨打在地上, 身上, 心上, 滲透, 侵蝕, 毀滅, 雨, 下吧!

湖中有個傳說, 十點半未到的男孩和十二點走至湖心的女孩, 我繞著湖邊, 想見那個女孩, 一無所獲. 回程時卻有聲音問我幾點, 反射性地回答十二點, 只看水面積起一圈圈的漣漪. 沒有聲音, 來不及看到她, 一眨眼已是早上. 是夢, 是真, 我不知道.

一個人, 什麼時候只剩一個人. 還有人, 四周還有人. 沒有人, 沒有人看到一個人. 所有人, 所有人都忽略了還有人. 孤獨已成了習慣, 寂寞, 自己忍受.

樓下的姊姊, 每天, 每天, 在門口等一封信的到來. 軍中的信沒有辜負她. 每天, 每天, 按時到達. 寂寞, 苦悶, 無聊皺折的信紙, 她看得心痛, 眼淚含在心底. 兩年後, 姊姊結婚了, 新郎是送信的郵差.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 上課在偷看那個女孩子. 喜歡看她沉思的樣子, 喜歡看她看書的樣子, 喜歡看她笑的樣子, 更喜歡她那種怯生生的模樣. 今天不知道怎麼地, 凝視得特別久, 忘了警戒, 忘了閃避, 目光硬生生和她相接觸. 雖然只是一瞬之間, 我們都同時移開眼光, 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過.

看著她從書包拿出工數課本, 那麼笨拙的書, 卻那麼輕巧地放在桌上. 那時, 工數課本竟然那麼巨大地佔據了大半個桌面, 卻也掩不住那雙纖細的手, 真的好小的手. 環顧四週的人們, 我無話可說.

就那麼不小心, 她手上那隻頑皮的筆,竟不聽使喚輕輕地落在桌面上, 一聲清脆地撞擊聲, 吸引了我的注意. 就在我側頭看她靦腆的笑容時, 竟發覺她也在看我, 在那一瞬間, 我不曉得那代表著什麼, 但我珍惜我兩那時共有的默契.

一件紫色的大衣, 輕巧地蓋在她的身軀, 整個將她包裹起來, 映著微褐色的頭髮, 竟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旁邊小小的, 粉紅色的雨傘, 更代表了她的性格, 如此善良的女孩子啊!

她的雙眼, 出神地凝視著作業. 而小嘴不自覺地吸著右手小指頭, 那麼地認真, 那麼地自然, 她微褐色的頭髮, 恰巧蓋住了雙耳, 向香菇般地籠罩著整個頭. 就再她回頭一笑的時候, 彷彿整個世界都為她美麗了起來.


我的朋友, 首先你要丟出一些廢話, 垃圾. 讓這些東西去撞擊他身上的什麼出來. 這時你要仔細, 會發現一個線頭掉落. 你所要做的, 就是緊緊地握住這個線頭, 耐心, 勇敢地抽絲. 最後, 你會看見一個赤裸, 柔弱的蛹出現. 小心啊 ! 我的朋友, 你必須保護它不受任何人的傷害, 最重要的是不受自己的傷害. 呵護著它, 什麼也不必做. 聽 ! 你看 ! 一個瀕臨死亡的蛹, 從胸部發出些心跳聲, 那是他的東西, 他的紅血球迫不及待地要去衝鋒陷陣的聲音. 再等一會吧 ! 我仁慈的兄弟, 你將看它翩翩起舞, 一隻翱翔天地之間的蝴蝶. 然而, 不要忘記, 讓他忘記你. 當他回頭時, 只有隕落.


天氣很好, 是適合分手的日子
分手之後, 走在晴朗的青空下
應該不會太難過才對, 更何況還有幾片白雲飄過
應該要很憂傷, 應該要很快樂, 心很輕, 飄在那裡
未知的未來是很令人恐懼, 但無知的過去, 不也令人感嘆嗎
誰說人沒有缺點, 沒有缺點的人可以拿石頭砸我
誰說人沒有選擇, 人只是沒有選擇的勇氣吧了
誰說人不可以放棄, 人只是害怕放棄之後
習慣的反噬
我的世界, 有沒有仔細地數過, 到底是由那些元素所組成
而組成中, 最重要的結構是什麼
那些是游離的, 那些是固定不變的
我的慾望和我的需求是一樣的嗎
慾望的心靈的, 需求是物質的, 現實的
我的人生會因為我的這一步有很大的改變
這我當然知道
只是沒有勇氣提出分手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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